他用校服罩住了我的头。
现在仔细一想。
贺宴苏留给我的,全是最好的样子。
7“够了。”
我大吼。
将两个人拉开时,贺宴苏眼角猩红。
靳听没有反抗,一味的在防卫。
嘴角和下颚又青又红。
可见贺宴苏下了多大的手劲。
我愧疚的看着靳听,自责的情感如同潮水淹没我的头顶。
让我几欲窒息。
贺宴苏过来拉我,“崽崽,他外面还有女人,压根没有专心爱你,你跟我走好不好?”
我哂笑一声,眼中全是冷漠,“就算他不爱我,你又有什么资格打他?”
“贺宴苏,你能不能要点脸?”
“以后我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
“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伤害靳听,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手臂上的力道慢慢卸下去,贺宴苏的眸底染上自嘲。
他的嗓音干涩嘶哑,“崽崽,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?”
“我现在最大的愿望,就是希望你离我远远的。”
愣怔片刻,贺宴苏肩头轻颤,似乎是在笑。
末了,他往我手心塞了什么东西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贺宴苏以后,不再会打扰沈幼兮。”
时隔七年,他再次叫出这个名字。
却已是陌路。
8去医院的路上,靳听叹了不下二十次的气。
我抛给他一个酸李子。
“安静点。”
“没看出来,你还会说那么狠的话呢。”
靳听啧啧几声,放下挡光板看了看自己的脸。
“我这次牺牲可大了。”
“要是我女朋友不要我了,你得赔我一个。”
我戏谑道,“你想碰瓷?”
是骗贺宴苏的。
我压根没有和任何人在一起。
靳听只是我的发小。
这些年,他一直在国外。
直到前阵子才回国创业。
所以,贺宴苏并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。
陪着靳听包扎完,我把他丢给了他的女朋友。
“幼兮,你还好吗?”
靳听的女友是个混血儿,平时总是笑嘻嘻的,此刻却满目担忧。
我笑着抱住她,“当然。”
“让你和靳听受委屈了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说完,我转身离去。
驱车来到“清欢”,是我无意识的举动。
马路对面。
二楼的靠窗位置,贺宴苏果然在。
我猜,那张梨花木桌上,摆的是白色佳人与曼哈顿甜。
在一起近七年,我和他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。
我记得最严重的那次。
晚上九点,我自己一个人赌气跑出去。
然后邂逅了这家小酒馆。
当时我一口气闷了两杯鸡尾酒,趁着自己手机还剩下最后一格电的时候,给贺宴苏发了共享位置。
他找过来时,我整个人晕乎乎的。
嗅到来人身上有清冷的木质香时,我立刻箍住他的腰,一颗脑袋像小猫似的蹭来蹭去。
贺宴苏本来又急又气,但那刻他完全没了脾气。
“崽崽,我该拿你怎么办啊。”
“下次如果再不乖的话…我就——”9“就惩罚你,永远离开我。”
我喃喃自语。
后半句,老天替他做了主。
我从兜里摸出手机,打了一个我自认为永远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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