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沉思了一秒,点点头,给出了肯定的答复:“这么一想,确实很多。”
够我买好多周边了。
“唉,”黑瞎子不知道何时拿出了一个手帕,他装模作样的擦擦眼泪,“虽然瞎子穷,但是瞎子有志气——老板需要特殊服务吗?
瞎子全能的哦,包括特殊服务~……邮寄地址。”
一旁沉默许久的张起棂发话了,终于不是哑巴了。
“我有照片,”我把照片调出来给他们看,“这上面写的是杭州,但尾款让我寄到北京。”
我又看了看照片,汪*,北京市*******,嗯,看来没错……怎么又是2002年?
黑瞎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,搭上张起棂的肩,对他说:“哑巴,他们的人手伸的有点长啊。”
“嗯。”
张起棂慢慢挪了一个位置,有点搞笑哦,他们。
看来真的是他们,怎么会呢?
真的一头雾水……等等,既然他们在,我也在,那我爸妈他们……我一下就冲了出去,用尽全力跑起来,可我只觉得慢了。
明明这里离家很近,但我好像跑了很久很久。
“爸妈!
你们在家吗?”
我等不及开院子的门,反正院墙不高,首接翻过去。
边朝房子里跑边叫他们,可是怎么也没有人回应我,想去开门,可是门轻轻一推就开了。
房子一共就两楼,我每个房间都找过了,明明处处都是我们生活的痕迹,但他们人不见了,衣服也不见了。
我又拿起电视旁的座机,妈妈电话打过去,空号,爸爸的电话打过去,空号,外婆的,空号,外公的,空号,爷爷的,空号,奶奶的……通了!
“……喂?您好?”我抹了两把眼泪,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小心翼翼的问。
“喂,请问你是?”
电话那头的声音非常年轻,音色不是我们家任何一个人的。
“……喂,您好,有人在吗?”
“不、不好意思,打错了。”
我不停深呼吸,眼泪是止不住的流,但声音还是大概的稳住了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
“嘟……嘟……”随着电话挂断,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瞬间崩塌。
“啪嗒”我听见座机掉在地上的声音,可我没心情去管它。
随着窗外树叶的沙沙声,我缓缓在地上缩成了一团。
我不知道我哭了很久,只知道我的腿麻了,屁股也坐痛了……只知道在我眼泪流干后,有人叫我。
“李……李诗以是吧?该起来吃饭了。”
我缓缓抬头,映入眼的却是两只截然不同的手。
一只手的主人身着黑色皮衣,戴着一副墨镜,看不清神色,但嘴角却挂着一丝笑;另一只手的主人穿着深蓝色卫衣,抿着嘴,眼中似乎有一丝担忧。
我犹豫了很久,还是搭上他们的手站起来,然后被他们强制性的在眼睛周围上了一圈眼药了,最后他们陪我吃了一顿晚饭。
就这样,黑瞎子和张起棂两个人融入了我的生活。
和他们认识的第一周还好,我照常生活着,只是有些颓废。
但一周后,他们便拉着我出去跑步,做俯卧撑等等,让我很暖心的是,不论怎样,他们总有一个人陪着我锻炼。
但是!
锻炼了一个月,瞎子居然跟我说:“热身结束,小诗以,接下来就是正式训练了,你做好准备了吗?”
“之前不是训练吗?”
我十分震惊,因为每天的锻炼就足够让我腰酸背痛了。
“不是哦,走吧,下次带你去正式训练的场地,那可是我和哑巴花了一个月时间给你布置的,感动吗?”
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“感动!”
我咬牙切齿的,但我们也没法拒绝,因为我和他们都一起生活了一个多月了,肯定有人盯上了我。
我想,如果不是他们俩总会留一个人陪我,我怕是死了百八十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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