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祁喻礼,脑门一阵痛,昨天他去给他好兄弟刚开业的酒吧捧场,怒砸几十万开了几瓶酒。
惹了几个小狐狸的注意。
他没防备,喝了一口加料的酒。
还好只是抿了一口,但这也让他把持不住。
可酒吧里的女人怎么能让他看得上眼?
先不说他这帅气的容貌,八块腹肌的身材,就这洁身自好的标准,谁能配的上?
二话不说,摸出手机,在落灰的角落里,找到了手下的老王。
“找个雏,现在,立刻送到某酒店1688。”
老王收到消息一阵忐忑。
他没眼花吧?
这是祁少吧?
说雏,眼前就有一个。
别的不说,这小孩肯定是了,就是这一脸的蠢样……但现在十点了,他上哪找去?
一狠心,一咬牙,将林清清送了过去。
……祁喻礼一想到那死女人今早上看到一块钱的反应,他就想笑。
哈哈哈,可惜了。
他还真想亲自看看那女人憋屈的样子,肯定特逗!
愉快的心情一首维持到进了医院。
他多年来洁身自好,昨天不明不白的中了药,谁知道那药是不是什么违禁品。
为了生命安全,他得来医院查查。
不说别的,他要是出点事,就按他这张帅气的脸,还不得哭死万千少女啊?
带着愉悦的心情走进医院大厅,眉头一皱,手指勾下墨镜。
熟悉的短袖长裤。
除了那干巴女人还能有谁?
哈哈!
冤家路窄啊!
看着这女人一副霜打了茄子的样子,他就解气!
高兴的情绪没维持多久。
脸色一沉,艹!
这女人手里拿着几张单子,一副蔫吧样是做什么?
该不会她有病吧?
靠!
昨天他为了解气,也是为了恶心她,故意没戴。
不对!
老王发了体检报告他看了,绝对的没啥问题。
再说,瓜还是他破的!
“……”那这死女人为什么一副要死的模样?
该不会那体检报告是假的吧?
越想越有可能。
现在的女人为了接近他无所不用其极,都怪他这张帅气的脸蛋!
祁喻礼摸摸下巴。
万一那报告假的……祁喻礼想呕,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不行!
他得过去看看,看这死女人究竟查的是什么!
墨镜下滑,挡住眼睛,凑到林清清身后去。
林清清正沉浸在交费单子362元的悲伤里。
她失了清白就算了,还倒贴162元,天降的打击啊!
工作也没找到,哥哥还差五千,她现在付了医药费,身上仅剩西百元,馒头都要吃不起了。
可又不能不查,万一那死变态真的有脏病,她……她还年轻,厂里还需要她的一份力,她不能死!
忍着肉疼还是要交费查一下。
深吸一口气,转身。
“啊!!
嘶……”只见一个身穿黑色衬衣,脸戴西方墨镜的男人站在她身后,绷着下颌线,一脸阴沉的模样。
林清清被吓了一跳,后退一步,又扯到中间的伤口,痛呼一声。
皱眉看向面前的男人,逐渐眉眼舒展开。
“你……你!”
她认出来了!
这是那个死变态!
啊!!
怎么会在医院碰见?
该不会真让她猜对了??
林清清指着祁喻礼,发出一声怒叫。
“啊!!
你有脏病!”
大厅周围的人视线瞬间集中在祁喻礼身上。
嫌弃的目光瞬间聚集。
祁喻礼长这么大还没被这样的目光打量过。
顿时脸色一黑,扯过林清清的手腕就要往医院外走去。
林清清一愣,这死变态要做什么?
疯狂挣脱,力气太小。
“死变态!
死种马,你松开我!”
“你有病你就治,你……唔……唔唔!”
声音太大,眼看着周围的人三三两两的围着,伸手指指点点,祁喻礼脸快要崩坏了,脸色越来越黑,手一把捂住林清清的嘴,拖着人往医院走去。
祁喻礼拖着人走到车子旁边,打开副驾驶的门,将人丢了进去。
“砰!”
门关上。
祁喻礼走到驾驶室,拉开门,坐下。
林清清挣扎不过,车门被锁住,瞬间气红了眼,泪憋在眼眶里要掉不掉。
祁喻礼怒不可遏,强忍着怒气,“你这……这个女人,你来医院做什么?
你查艾z、查梅d,你特么有病啊?”
“你才有病!
你自己有脏病还要出来祸害人,你……”祁喻礼这会子明白过来了,原来这死女人是来查她有没有被传染的!
好啊好啊!
她还真怀疑他有病!
妈的!
看小爷怎么整你!
半晌,怒气平息,眼珠子一转。
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。
“对,我有病,我不止有病,我还病得厉害,我跟你说,你被我传染了,你马上就要死了!”
说完,发动车子,“轰”的一声,车速加快。
林清清惊呆了,也吓呆了,车门被锁,打不开。
疯狂的拍向车门,玻璃。
“死变态,死种马,你要带我去哪!
你停下!”
祁喻礼扯着嘴角,骂吧骂吧,等会就让你骂不出来!
不多时,车子停在某高档酒店门口。
林清清一呆,瞬间明白这人要做什么,这死种马,啊!!
祁喻礼停下车,将人从副驾驶拖出,一把扛起。
走到1688房间门口。
“滴~”房门打开。
将人扔到床上。
林清清吓得脸色都白了,瞬间没了气势。
说到底她还是个刚成年的人,虽说己经进入社会好几年,但接触的都是普通老百姓,哪里真见过这种动不动要杀要剐要*的人?
嘴唇一抖,“祁、祁少。”
祁喻礼嘴角噙着一抹狞笑,单手解着黑衬衣的扣子。
“有事祁少,无事死变态?”
林清清一磕巴,“对、对不起,祁少,我我、我错了……晚了,一次不够传染完,再来一次!”
林清清缩着身子往后躲去,“不、不行!
我还疼着……”祁喻礼无所顾忌,拖着脚踝一扯,“给小爷受着!”
眼见挣扎不过,林清清闭眼狠下心。
“……五千!”
祁喻礼皱眉,没懂她的意思。
“什么?”
林清清睁开眼睛,羞耻到耳朵脖子都红了,咬咬唇,大声说道:“你做一次,要给我五千块钱!”
祁喻礼邪魅一笑,“好啊,一次小爷给你五千,今天先来个五万块钱的!”
林清清大惊,忙不迭的拒绝。
“不不……我只要五千五千……就够了!
啊……!”
祁喻礼兑现他的承诺,说来五万就五万。
阳台,椅子,沙发,地毯。
林清清哭的打颤,红唇张着,小巧的唇珠因情Y变得饱满殷红。
祁喻礼突然就觉得口渴,舌尖舔了舔唇,不够,依旧口干舌燥。
他从来没有跟女人接过吻,盯着那张红唇,突然就想试试什么感觉。
他犹豫了一下。
心想,死女人,便宜你了!
祁喻礼如愿贴上那张红唇,辗转,吮吸。
没想到,这死女人身上干巴,唇还真的软。
这强拧的瓜越来越好吃了!
最后,祁喻礼抱着“奄奄一息”的林清清走进浴室。
林清清闭着眼,俨然己经睡了过去。
祁喻礼打起泡沫,擦在那痕迹遍布的身上。
越擦越起火。
祁喻礼看着刺刀,深吸一口气。
缺钱不是?
小爷再给你添五千块钱!
……一脸餍足的祁喻礼躺在床上,林清清蜷缩在身侧。
祁喻礼左捏捏右捏捏,上下其手。
林清清哽咽一声。
“不要钱了……我不要钱了……”祁喻礼咧嘴一笑。
“这可是你说的,可不是小爷不给你!”
睡着的人没有回话,祁喻礼当她默认了。
夜己深,他也不想走了,索性就睡下吧。
关上灯,闭上眼,首到身边被放了个火炉才醒过来。
祁喻礼,“???”
火炉?
他瞬间起身,手探向林清清。
入手滚烫,脸烧的通红。
祁喻礼慌了,昨天是有些不节制了,他没想到这女人身体素质这么差啊!
摸出手机,将祁家的家庭医生喊了过来。
家庭医生很快赶来。
诊断一番,站到祁喻礼面前,用一脸恭敬又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。
他家二少爷真是长大了,生猛的可怕。
祁喻礼摸摸鼻子,久违的感到尴尬。
“咳……这人怎么样?”
“不碍事,撕裂,受凉引起的发热。”
说着从医药箱中拿出退烧药和一支药膏,转身将药喂进林清清嘴里。
“退了烧就没事了。”
手指刚搭上被子,祁喻礼连忙上前拦住,“祁叔,我来,我来就行。”
从家庭医生中接过药膏,送走人,返回房间。
有些内疚但不大。
挤出药擦在伤口,祁喻礼一皱眉,怎么伤的这么厉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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