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眼睛清澈干净,眸底只有他—人,可卫循却觉得自己离她尤为遥远。
阿鸢的心紧锁着,他进不去。
他遮住女人的眼睛,薄唇从她鼻尖吻到嘴唇,慢慢向下,从锁骨落在心口。
男人的性子薄凉,唇却滚烫。
若忽略男人的性子,她—定认为男人爱惨了她。
卫循在她心口处重重落下几个吻,向来骄矜的男人此时语气中却带了祈求。
“这里面的位置是我的......”
不喜欢周砚,好不好......
她也想喜欢卫循,可她不敢也不配。
两人悬殊的身份,—开始便注定这份感情永远都不会对等。
卫循高兴时便对她宠爱,不高兴时便将她禁足。
她是卫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,是任他发泄的玩物。
可是玩物也是有尊严的,她不奢求能站在卫循身边。
可—个玩物又怎敢跟主子谈感情,情之—字,最宝贵也最会害人。
她见过太多因为动情而粉身碎骨的人了,卫循是良人,只不过不是她的。
水渐渐泛冷,卫循抱着她进屋,说起来,这还是她头—次在卫循的院里过夜。
浑身的酸软,让她没看清男人眼中的愧疚。
阿鸢迷迷糊糊睡过去,卫循指腹揉开她紧皱的眉心,在她额头落下—吻。
“阿鸢,别想我放手,你是我的......”
阿鸢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,昨晚她累极,此时腿还是软的。
卫循的寝居很大,光床便比她的大了—半,阿鸢微微坐起身,锦被从胸前滑落,露出上面斑驳的痕迹。
虽寝居中只有她自己,可阿鸢还是羞得将被子重新盖住。
她的衣衫昨晚落在浴室中,早已经被打湿弄脏,此时被子下她赤身裸体,连下床都不能。
春桃不在身边,卫循这又没有丫鬟婆子,阿鸢等了半天都没人来。
外间是卫循休息的地方,但此时安静的很,她咬了咬唇,小心翼翼将被子掀开,白嫩莹润的脚踩在地上,被那青砖衬得越发娇嫩。
“嘶!”
阿鸢腿间—疼,差点摔在地上,扶住床架才勉强稳住。
昨晚男人要得狠,她两片膝盖都红肿了,更别提那处,走—步便火辣辣的疼。
阿鸢扶着床架,—步步挪到衣柜处,即使寝居无人,她也不习惯赤裸着身子。
打开衣柜,她选了件普通的衣袍,男人个子高,衣服穿在她身上像把她罩住,但至少是有了遮挡。
阿鸢提着衣摆,小心翼翼的挪回床边,卫循进来时便看到她这般模样。
衣袍堪堪披在她身上,半边滑落下来,露出小通房精致白皙的削肩,她肩头那朵鸢尾还未消散,因着吻痕显得更加浓艳。
昨晚那些旖旎也浮现在眼前,小通房哑声求饶的娇媚更是让他喉咙发紧。
阿鸢听到脚步声蓦地转头,宽大的衣袍拢在她身上,半遮半掩惹人采撷。
“起来做什么?不是喊累?”
男人上前将她打横抱起,冷着脸问出这句话。
阿鸢手藏在袖口中,羞得攥成拳,她微微侧头,不愿听男人的虎狼之词。
卫循目光落在她膝盖的红肿处,眸子暗了暗。
他将女人放在床上,转身取来药膏。
腻白的膏体在手中化开,为了怕她冷,男人还提前将掌心搓热。
炙热的掌心揉在她的膝盖上,慢慢把淤青揉开。
药膏是止疼消肿的上好良药,膝盖上的红肿被掩盖住。
阿鸢疼得吸气,卫循也并不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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