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只是今夜有贼人上华山,一共三十五人,已尽数绶首,我看陆师叔你在华山山脚逗留了这么久,怕也是为了这事,就特地来告诉你一声。”
陆柏的表情瞬间僵硬,但还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道:
“原来如此,我也是发现华山附近有左道之人横行,因此停留,想铲除这群祸害,却没想到,他们竟如此胆大包天,进攻华山,由此下场,也……也属实应当。”
他说到最后,已是咬牙切齿,不能自已。
顾遥看着他言不由衷的样子,微微冷笑,道:
“嵩山派不愧为五岳剑派之首,为了江湖正义,如此的尽职尽责。
不过,我们华山派,却是承担不起你嵩山派这般厚爱,还请你转告左盟主,也不必在为了我们华山派费心思了。
因为我师父已经决定,要联合其他三派,于两个月之后,前往嵩山,当面质问左冷禅,并要求重新商定这五岳剑派盟主之职!”
“什么,你大胆!”
陆柏再也按耐不住,怒喝道:
“我左师兄,正值壮年,又功绩彪炳,你们华山派,有什么资格要求重新商定这五岳盟主之位?”
“这你管不着,而且,我只是来通知你,而并非要征求你的同意。
你现在,最好是乖乖回嵩山,通知左冷禅,让他做好准备,两个月之后,我们自有分晓!”
顾遥说完之后,身形一荡,离开了这里,只留下面色铁青的陆柏待在原地。
华山派。
“扑扑——!”
三只信鸽依次从岳不群手中飞出,往东、南、北三个方向飞去。
这是传书给恒山、泰山、衡山三派掌门的信鸽。
邀请他们前往嵩山,商议五岳剑派盟主之事。
看着飞走的信鸽,岳不群眼中似有忧虑,对着身旁的顾遥道:
“遥儿,左冷禅在五岳剑派威望甚重,我怕其他三派不一定会赞同我的意见——重新选定五岳剑派盟主!”
“师父,事到如今,你也不必多想。”
顾遥没有像岳不群那般忧虑,有些从容,亦有些无所谓,他道:
“其他三派掌门若是不同意,我便以晚辈的身份向左冷禅挑战,只要打败了他,他自然无颜再做这五岳剑派的盟主之位。
师父,弟子还是那句话,一味的隐忍退让,只会让左冷禅得寸进尺,我们必须让他知道,五岳剑派,并非他胡作非为之地!”
岳不群点点头,很是赞同道:
“确实如此,就好比昨晚,要不是你警醒,叫我提防嵩山派偷袭,我们华山派此刻,不知已死了多少弟子。
先前是师父想岔了,左冷禅这个人,手段阴毒,不达目的不罢休,他是不会给我们十年时间,发展壮大的。”
“师父你能想明白就好,左冷禅属实比我们想象中的更没底线,还不如魔教中人。”
“嗯。”
岳不群应了一声后,又转而说起了劳德诺的事。
“遥儿,福州之行,你曾与劳德诺共处了一段时间,你觉得,他怎么样,对华山派是否忠诚可靠?”
听着他意有所指的话,顾遥当下道:
“师父,二师兄他形迹可疑,行动鬼祟,我总觉得他不像表面那般老实可靠,像是……像是其他势力,派到我们华山派的内奸。”
岳不群听后,哈哈一笑:
“遥儿,果然是洞察入微,你说的不错,劳德诺,他是嵩山派,安插在我们华山派的内奸。”
顾遥故作惊叹道:
“看来,师父你早就知道了!”
“那是自然,他那点道行,又怎么瞒得了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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