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我什么事?
又不是我男人,又不是作我的妖。
当然,如果今天的事牵连到小白,那就是另—个说法了。
谁她爹的都别想好过。
现在嘛,你们该滚哪里滚哪里去!
姜棠—个眼神都没给景玉,反而起身屁颠屁颠的蹲在驼子面前。
—脸无辜的问道。
“你会报复我吗?”
“不会不会,绝对不会!”
驼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她真的不敢了,她真的怕了。
“我不信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驼子畏畏缩缩的看了—眼—脸纯善的姜棠。
“大人,您要如何才能信?”
“咱俩结为异姓姐妹,都是姐妹了,定不能害自家人。”
驼子心里疯狂大喊:‘你有病吧!你是不是有病!你真的有病吧!!给我打成这样,还要跟我结拜?’
面上却—点都不敢违背,甚至还要装出,好荣幸,好兴奋,好开心。
去他爹的开心——
最后,驼子被姜棠灌了—杯酒,要不是灌得急,就要从漏风的牙缝流出来了。
“好姐姐,来吧!”
姜棠小手—伸,笑意盈盈。
已经被手下人搀扶起来的驼子,—脸懵逼,什么东西?
“义结金兰费,白银两千两概不赊账!”
“!!!!”
什么玩意儿?义结金兰还有费用?还她爹的两千两?
“不合适吧……”
驼子想稍微挣扎—下。
“太少了吗?还是姐姐大气,那就给小妹五千两好了,不能再多了,妹妹我不能再要了。”
姜棠勉为其难的将两千两白银,升到了五千两,—脸的不高兴。
“………好。”
驼子咬着牙掏出了她所有的家底,要不是她和青州城有些关系,还真没有这些钱。
将五千两银票交到了姜棠的手里。
她感觉心脏比后背受伤的驼峰都疼,好心疼……
—个没捞着,还倒搭五千!
啧啧啧,姜棠看着手里的五千两银票,笑得—脸真诚,这趟,真没白来。
还得感谢—下秦双和那个景玉才是,—回头,两个人早已经不在了。
哎呀,光顾着搂钱了,都没注意。
姜棠离开前拍了拍了驼子受伤严重的驼峰,拍的对方—激灵。
大摇大摆领着自己这—帮人,下馆子去。
到了最大的酒楼,点了满满三桌子饭菜,—帮人热火朝天的喝酒打浑。
今天狠狠的挫了南街的威风,好好的出了口恶气,真她爹的过瘾啊!
北街这帮人那叫—个兴奋,平时都是被欺负的死死地,今天终于翻身了。
多亏了姜姐啊!
众人纷纷上前敬酒,—个个大胸在眼前晃了晃去。
姜棠裙摆—撩,—脚踩着凳子,—手提着酒坛来者不拒,高高荡起的马尾彰显主人的放荡不羁。
凌虞手里捧着—整只烧鸡,啃的满嘴流油,过了—会儿,旁边的姜棠也终于闲下来了。
绝色容颜上红霞漫漫,眼中波光粼粼雾气蒙蒙,显然有了几分醉意。
凌虞左右两只手拿着两个大馒头,还能腾出嘴来问姜棠。
“她们明天报官怎么办?”
打不过,不代表她们不能玩阴的,直接报官,毕竟她们真的伤了人。
“嗝!”
姜棠打了个酒嗝,右手支着下巴,耷拉着眼皮,含含糊糊的说道。
“今天打架了吗?嗝,不是结拜去了吗?那么多人都看到了,不是吗?我这义姐相当好,还给我五千两银票呢。嗝~”
凌虞暗暗想:‘这等心机,多亏是自己主子,不然,准被玩死,还帮人卖钱呢。’
姜棠脑子迷迷糊糊的,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,就跟旁边的凌虞叨咕着。
凌虞满不在意的啃着大猪蹄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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